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拒绝所有自以为是的把法音的【人格】魅力削弱的人,我会偏激。黑化版法音厨。

【法希】生息(七)

大家好久不见!今天是立春。希望大家身体健康,平安。)




  因为列车鬼魂的传说,法音在车厢度过的夜晚可以说非常不安稳,月光洒进车厢扑上被子,过道上也有幽暗灯光探进来,耳边回响着的是列车行驶在轨道上“轰隆隆”的声音。法音无论如何都睡不着。车厢大门的小窗口偶尔会有隐隐绰绰的阴影,像是会有人趴在窗口向里窥探的样子。法音越想越怕,想着想着一会儿把头蒙进被窝,一会儿又因为呼吸不过来钻出脑袋。这种折磨很可怕,身边的人都早已进入梦乡,可她却一个人被困在了夜深人静的想象和恐惧中。

  呜……法音暗自垂泪,明明知道自己会害怕,为什么又要控制不住好奇心去听里奥奈讲那件事。有脚步声响起,法音知道那是巡夜的工作人员路过了,这是她在列车上度过的第二个晚上了,自从那位富家小姐丢了钻石后,夜间的守卫就更加严格了一些。

  其实说起那位富家小姐,法音也有点啧啧称奇,虽然她有时候没正形了些,但是出门在外都是有该有的隐患意识的。那富家小姐带了好几个侍从出来也就算了,权当需要人保护。仆人也罢,她也知道这些都是所谓的“排场”。但傻子才会在这儿毫不隐瞒自己有个多么闪耀的钻石吧……

  可也正是因为有那么多侍卫,才让这颗钻石丢得更加扑朔迷离……法音试着从各个角度分析了下,注意力也渐渐从事情的附加传说上移走,意识逐渐朦朦胧胧。只是并未睡得足够深,又被车厢外传来不小的动静惊醒,接着又听到响起了一连串的训斥声,以及断断续续有一些拉开卧铺门的声音。法音仔细感受了下,感觉到门外的人开始多了起来,于是也批上一件衣服,轻轻地拉开门走了出去,再又确认了下车厢里的人正在熟睡,小心的关好了门。

  

  离这里一个弯道远的卧铺门口,有人正被一个侍从抓着,厉声询问刚才他为什么在自家小姐的卧铺门口鬼鬼祟祟。听那位侍从的意思,他们曾在钻石消失后有在卧铺里发现一个看起来还挺私人的小物件,因为怀疑是偷窃者遗失的,所以这几天都是故意没有锁好门,看会不会有奇怪的人出现。

  而被揪着衣领的那位在一连串的追问下竟是面不改色,静静的像等待着什么发生。 

  法音离得更近了一些,在围观群众中找了一个视野较好的位置,正好将那人看个仔细。被抓的那人年纪看起来比较轻,也不过是比自己大了几岁的模样。

  那少年肤色有些深,被揪着衣领也看不出狼狈。一双眼睛清冽的像是能倒映出深夜大海的波澜,又沉得望不见深处。但被这么多人围观的确不是他想的,脸上透露了点浅浅淡淡的不适,但却似连申辩都懒得申辩,只是整个人准确无误的传递出“稍安勿躁”的讯息。

  另几位值班人员早已火急火燎的赶来了,少年朝他们撩了下眼皮,终于淡淡的开了口,声音清淡:“你们说是我,你们有什么证据吗?”

  “就是。”有围观群众开口就将刚才在议论不断,但不好意思说出来的事讲了出来:“长这么好看偷啥东西啊。”

  我靠!这群外貌协会!刚才喊出这话的女人的先生朝少年瞪起眼睛,少年感觉有其他与这件事无关的怒火正烧到自己身上。

  侍从还没说话,另一位刚才赶来的值班人员已经呛声似的嚷了起来:“就是你!我前几天就看见你鬼鬼祟祟的呆在卧铺门口,没多久钻石就丢了!”

   “什嘛——”围观群众又集体向少年看去。

  少年谁也不看,谁都懒得搭理,就杵在那不说不动。过了大概几分钟,侍从转头用眼神提醒车厢内自家小姐稍安勿躁后,向不远处正逐步走来的高大身影看去。

  

  列车长的声音洪亮的响起:“值班A,你床板下面,藏了不少东西啊?”

  刚才嚷嚷的那位值班人员明显颤抖了下。

  “你太着急了。”少年提醒他。

  列车长洪亮的声音在继续:“之前只有你去替那位小姐摆放过行李。听见人被抓到了,这回连藏东西的铺子都没拉好吧。”

  抓着少年的手放开了他,迅速而准确的换了个对象,而刚才嚣张又咄咄逼人的那位在被一把揪起后连腿都软了,靠侍从的力道勉强站立着。

  围观群众开始集体朝他位移。

  少年侧目看了一眼,往下压了压自己的帽子,转身准备离去。

  “谢谢。”列车长见少年要走,对他道了一声谢。

  “小忙。”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朝身侧看了眼换了阵地的围观群众,宛如看一场与自己没有丝毫关系的小闹剧。

   

  法音早把在自己眼前上演的这一切都默默看在了眼里。当人们向那一位涌去的时候,她的眼神跟随着少年,看着他逆着人流向外走去。法音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都放在他身上,竟不自觉的也脱离了队伍,向少年离人群越来越远的方向追随。

  “等一下!”法音追上了他,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。对方已经停下了脚步正将自己看着,赶紧将这几天一直在心头挥散不去的阴影问出了口:“不好意思,那么,那么,他们之前说半夜看到的诡异身影,也是你吗?”听他们的描述和眼前的少年能对得上,法音的恐惧在看着少年的双眸时已经在逐渐消散。

  诡异身影啊……少年顿了顿,突然伸出手来把法音往隐蔽的地方拉了拉,使得两个人交谈的空间变得有些狭小。他的眼睛往下能看得见法音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些敞开的睡衣衣领,粉嫩的衣服颜色衬着白腻的皮肤,精致漂亮的锁骨边上能看得到缝在衣领内侧一个小小的太阳标志。法音跟着他的眼神向下看去,轻轻“啊”了一声,一下子红了脸,赶紧动手扣扣子。

  

  随着火车快要进站的广播声响起,车上开始涌出一大批等待下车的人,法音道了谢,一回想又觉得过于丢脸,一时也再说不出什么话来。踌躇了片刻,再次表达感谢之后,询问了陌生少年的名字。

  随着车门打开,空荡荡的车站开始流动着人群,他便不做声响的汇入了这批人流中。少年的身影逐渐被隐没,直到列车到点关门,法音才从下车口慢慢挪着步子往自己的车厢走去,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。

  “叫作艾克利普斯啊……”

  后来法音细想,自己方才喊他,是要对他说什么呢?

  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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